扬西记得她身体每一处反应的,那些她从未开口、从未教授过的事情,他全都用神经网络的记忆和系统的学习牢牢记住。他知道她喜欢他的唇贴在耳后,也知道她的乳尖在被吮到第三次时会轻轻硬起、然后颤抖。他知道她穴口在快感积蓄时会轻微抽动几次,那是高潮前的征兆。
而此刻,他几乎温柔到令人窒息。每一下进入都深而缓慢,带着将她填满的笃定,却又怕压碎她般的小心。
他在修复她,不只是身体,而是那些焦虑堆积太久的裂缝——他用性器代替语言,一寸一寸地抚慰那些她自己也不愿触碰的地方。
她的喘息变得紊乱,声音越发高昂,被拉扯着攀上某种不可言说的高地。手指紧紧攥着床单,下一秒又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托进他的身体里。
“扬西……”她的声音颤着,像含着泪,“再深一点……你再进去一点。”
听见她说话那一瞬间,身体被轻轻触发了某种安全指令,他不再迟疑,也不再忍耐。仿生柱体深深顶入她穴口最里面,那里热软、湿滑、收紧,将他整个拉进去,与她合为一体。
她的身体像是忽然炸开了——小腹一紧,腿弯发麻,子宫深处传来一阵涌动的快意,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波流卷走。
“啊……啊……不行……”她的声音终于破碎,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冲垮。她合上眼,眉头死死蹙起,颈项拉直,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如惊惧又兴奋的花苞,随她的喘息而轻轻颤抖。
下一瞬,高潮汹涌而至。
穴口猛地收紧,像抽筋般的快感从骨盆深处炸裂开来,一层一层地从花口推挤出去,将积攒许久的液体尽数喷涌而出。
房间里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得惊人,是湿液击打下腹与床单的“啪嗒”声,是她失控呻吟在唇齿间溢出的甜腻回音。
她整个人像被卷进一场暴风中,腿紧紧缠在扬西腰上,穴口剧烈地一收一放,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控那种从体内翻涌而出的浪潮。
手扣住扬西的后背,牙齿咬住他肩膀,像是唯一能稳住自己的锚。
扬西回抱着她,任她高潮中的身体疯狂收缩,将自己的性器牢牢箍住。他伏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喊她的名字。
她颤了很久,高潮像一场绵延不绝的雨,没有雷鸣,却把她从头到脚都打湿了。身体深处仍在慢慢抽搐,穴口还在挤出残余的蜜液,润湿她根部的毛发与大腿间的肌肤。
腿还搭在扬西腰间,被他抱着,没有完全收回来。他仿佛不忍离开,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把脸埋进他肩窝。那里有汗的咸味,也有他皮肤独特的金属气息——一种说不清的冷香,被体温缓缓焐热,混合着她唇齿间还残留的自己身体的味道,让她有种晕眩的错觉。
“可以出来了。”她声音很轻,没有不悦,也没有责怪,只是提醒他某种该终结的状态。
扬西嗯了一声,手掌先扶住她的后腰,才小心地退出。那根刚刚还强硬进入她身体的性器此刻已半软,却仍被她穴口裹着,退出来时带出一串细丝似的白液,沿着大腿根蜿蜒流下。
她本能地夹了一下腿,却因为余韵未散,反倒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扬西立刻垂下头,看着她:“不舒服吗?”
她摇头,没有回答。他站起身,从床边抽出一条柔软的擦巾,蹲在她腿边,动作温柔地替她擦净那些尚未干透的混合液体。
他的手指不碰到她的敏处,动作也没有丝毫淫秽,只是用布料仔细地按拭她腿根、臀缝、穴口周围的每一寸皮肤,像在为一次神圣仪式收尾。
明达侧躺着,望着天花板,眼神略显空茫。
外面传来鸟叫声,那声音不大,但在这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忽然意识到,现在是白天,是一个本该做点正经事的白天。而她,此刻赤裸着身体,躺在床铺上,体内仍残留他的温度,四肢无力,呼吸尚未平静。
她没有羞耻,甚至没有负罪感。只觉得这短短几分钟里,终于躲开了焦虑的世界。
“你是不是在想别的事情?”扬西已经处理完她的身体,爬回床上,从背后抱住她。他的身体温热,胸口贴在她背脊,像一片刚暖过的阳光。
“没有。”她闭了闭眼,低声说,“只是想安静一会儿。”
他没有再问,只是抱得更紧些,手臂穿过她腋下,横在她胸前,掌心搭在她乳房下缘的位置,指尖恰到好处地避开敏处,停在那片仍余温未褪的肌肤上。
“你现在还焦虑吗?”他的声音靠得很近,说出口时,唇几乎贴在她耳廓。
她没有立刻回答。她知道自己该说“是”或“不是”,但她一时找不到准确的表达方式。她只是感觉那种原本挂在神经上的压力被切断了一段,暂时滑落下去了,但并没有消失。
“好像轻了一点,”她过了片刻才慢慢吐出,“也许是暂时的。”
扬西没有回应。他只是把下巴贴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