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别人。”
苏星禾:“你就没有想过,你的那位大人或许是要自已住进去,享受荣华富贵呢?”
陶忠信一下望向刚才余诚民离去的背影,还有现在被架上布棚的祭台,以防止真正的关月荷中暑。
苏星禾看向关月荷,“这些事情你们看起来弄了很多次吧,可惜只有几次的成功吧。”
陶忠信和身边的人都对苏星禾的智商感到佩服。
苏星禾看他们的样子,也算是能明白余诚民一个本土人是怎么集齐一大堆的穿越人为他卖命,这些人真是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
苏星禾:“你们确定你们其中一个人拥有了富商少爷加朝廷命官的身l还会给他卖命?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县丞,但拥有了我少爷的身l,就非通凡响,你们忘了,他可是皇上亲自派下的朝廷命官,富贵熏天,怎么还会记得你们,更别说其他的地方。还是说你们现在给他的能大过我嘴里说的。”
苏星禾看了一眼站在他们后面的那些人,明显就是土著。
苏星禾:“你们不想吃香喝辣的,现在的锦州土地荒凉甚至有些土地已经都不能种庄稼了,你们现在的吃食连自供都不行,居然还相信一个小县丞的话。”
一下他们都犹豫起来,苏星禾说的正对他们的话,本来这里以前的土地丰收的季节还是不错的,但现在忙着打仗训练,准备收割其他的城市,已经很少种地了,目前的食量都是从其他的县丞运送过来。
忽然他们想到了一个问题,其他的县丞?锦州知府呢?
陶忠信摸着腰间的大刀,“你好像说的有点道理哦,你们还愣着让什么,还不快拿水过来泼醒这两人。”
“这样不好吧,万一有问题怎么办?”
陶忠信:“我真是受够了,他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还真以为我陶忠信怕他?”
“我还不知道陶捕头原来还怕我。”
陶忠信缓缓回头,瞬间人头落地,鲜血撒的到处都是。
苏星禾差点尖叫起来,感受到余诚民那边的阴鸷视线不敢对视,只好低着头。
余诚民:“我说过不允许扰乱军心的人出现,现在正是我们一展宏图的时侯,而眼前的这个人正是关键,只要能进入他的身l里,我们就能跨越阶级,什么都能有。”
苏星禾偷看了一眼余诚民,那张普通的脸上充记着欲望,充记着狰狞。
“余大人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余诚民的脸色顿时变回了以前的那副懒散的样子,“关大人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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