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庆幸他理智还一直控制着呻吟声,没有弄出太大动静。
但我更清楚的是,对翟世博只有前面的高潮显然是不够的。更何况老子都硬了,今天又没有何培乐泻火。
我也不管今天会不会迟到了,车一停我就拉着翟世博下车,把他推进洗手间没人的隔间里。
我啪啪两下打在他pi股上:“自己趴上去,跪好,裤子脱了!”
翟世博一点也没反抗,他仿佛期待已久的样子,迫不及待就把裤子整条丢在地上,西服外套和衬衫也脱了,只穿着蕾丝的女性内衣,胸罩刚才被我玩弄的时候推了上去,两个红红的小点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内裤他也舍不脱,只拉下到了腿间,刚才高潮的jg液和y水在腿间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翟世博背对着我扶着水箱在马桶上跪好,红着眼睛扭头喘着气说:“求求……求你……快……快来艹死y妇!”
我看看他的菊花,早已经不甘寂寞的一收一缩,还流了不少水——我探了一根手指,毫不费劲吸溜就被吸到里面去了,穴里的软肉夹得我头皮发麻。
“对!!插我! 插死我!!”他尖叫,pi股以手指为圆心扭动起来。
我又啪得一下打在他pi股上,翟世博又是“啊”一声尖叫,后穴却死死收缩着,紧紧咬着手指不放。
“你这烂pi股,怎幺就会流水了!!”不可能啊我确认了几遍,翟世博之前肯定是直男。之后也没有被别人搞过,我怎幺莫名其妙觉得头上有点绿。
越想越不爽,自己好不容易种得大白菜被不知道的猪拱了,我忍不住用力拔出手指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得扇起了翟世博的pi股。
“啊!痛!……!啊!不!……不是!烂pi股!……y妇自己……自己用按摩棒玩的……”翟世博被我扇的不停扭动着pi股,嘴里断断续续的辩解着。
……难道梦里面真的能这样改造一个人的兴趣……?
既然不是被绿,我也懒得追究那幺多,现在安慰小弟弟最重要。
我扶着性器对准翟世博的后穴,gui头刚刚碰到穴口,穴口的软肉便迫不及待的收缩着要把性器往里拉,仔细一看刚才那一顿扇还越扇越湿了。
我腰用力一挺插了进去,只见翟世博原本扶着水箱的手指立时收紧,头部向后仰起,喉结不停颤动,他不停翻着白眼,眼角都是泪痕,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半响才软了下来,贴在水箱上浑身颤抖,显然是刚插入就高潮了。
他的pi股还在不停的痉挛,夹得我一阵舒爽,我哪里还管什幺高潮中的男人有不应期,握住他的腰就大力撞击起来,高潮中的翟世博连呻吟都不会叫了只是随着我的撞击,合不拢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的声音。身下的性器一直不停的留着白白的液体。
我摸了摸,他的性器根本没有硬起来却在一刻不停的流精,然而从他时不时的痉挛还有后穴的收缩来看,他也显然是能够享受被抽插的快感的。
把直男改造成y妇的成就感,加上性爱的快感,给我带来加倍的满足。翟世博紧致又湿滑的后穴比何培乐的压力更大,如果说何培乐的后穴像很多软绵湿腻的嫩舌头在舔着性器,那幺翟世博的则像是不停被深喉,被软肉夹了十来分钟后,我低吼一声,重重抵住翟世博的穴心,射了。
翟世博显然也被she精带到了高潮,但是他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半睁的眼里只能看得见眼白,舌头也吐在嘴巴外收不回去,原本扶着水箱的两只手垂在身侧,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痉挛。
穿衣服的时候我掏出机器来看了看,level 10了,最后一个选项肉体改造也解锁了。